遠嫁瑞士的獨立自強的Joan、嫁到黑鮪魚慶典地的Fish、再加上有著莫名熱血的迷糊貓,九年多以來,三人都沒有聚在一起,只有各別兩兩的見面。因為Fish到中部坐月子,Joan回台省親,而我的殺G生活也結束了,總算總算久別重逢。剛認識彼此時,我們尚在高中升大學階段,未踏進雙十年華 ,十多年的歲月過去了,後來的我們散落在地球一端生活著,這種不曾因時間的拉長,而褪色的友誼,久別重逢後的感覺真棒。
Fish出嫁時,我是伴娘,陪她嫁到屏東東港,上次見面是在九年前她大女兒滿月時,現在大女兒都上了小學二年級。她打笑著說每生一胎就多長了五公斤的肉,這樣三胎下來,她實在吃不消,看著她輕輕抱著襁褓中的兒子,滿滿慈愛的眼神,但說話間和語調上,盡是我年輕時所熟悉的Fish,只現在多了一個母親的身份。